第(3/3)页 图图科尔睡眠很浅,警觉性非常高,哪怕秦月只是起来喝口水,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细微变化。 秦月没有刻意收敛声音,想以此放松他的警惕,但她发觉自己太天真了。 近期战事不多,小打小闹将士受伤的少,秦月倒是闲了下来。 贝奇拉夏时常会在附近转悠,每次看到秦月都会怒而瞪眼,她只当没看到,有了上一次教训,拉夏贝尔不敢到大帐附近了。 这天秦月第无数次提出要单独的营帐,图图科尔依然没有松口。 一个男侍端着奶茶走进来,给图图科尔续了一杯,给秦月倒了一杯。 图图科尔忽的抬头,问道:“之前没见过你。” 男侍忙弯腰行礼,礼仪标准,姿态谦卑。 “回王储,之前一直在公主营地内当差。” 图图科尔眉头紧蹙,挥了挥手,“下去吧。” 这个贝奇拉夏,真是太烦人了。 一个男侍而已,他权当没看到好了,否则把人给退回去,她又要闹腾起来。 都是女人,怎么秦月就总是安安静静的,除了一开始哭过,之后一滴眼泪也没有掉过。 相比较起来,秦月若非长相柔美娇媚,那坚韧的性子更像阙鲜人。 这么一想,图图科尔心里忽然就亮堂许多。 “你若是阙鲜人就好了。” 他脱口而出,说完他愣住了,秦月也愣住了。 他定定地看着秦月,他为什么要说出这么一句话,是了,必定是因为她那身本事。 若是阙鲜人当中出现这样一位,他就不必费这么多手段了。 第(3/3)页